Tuesday, August 16, 2011

兒子 Le Fils


兒子 Le Fils
作者:米 歇爾.侯斯坦
原文作者:Michel Rostain
譯者:胡 瑛
出版社:三采
出版日期:2011年08月05日
語言:繁體中文 ISBN:9789862295137
裝訂:平裝

喪子之痛非我們所能想像,面對自己的兒子,在忽然間就這樣離世,前一晚你還陪伴著不舒服的他,幫他按摩,怎會想到隔天就這樣天人永隔,怎會知道當救護車接走他,再見他卻已經無力挽回,所有的震驚接踵而至,卻沒有時間讓你可以停下來想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又是得奔波家裡、醫院,得趕緊幫他帶來衣服,畢竟再過一陣子,身體僵硬了,就沒辦法幫他換上乾淨的衣服了。而還有人來跟你說需要幫他化妝,金額多少;還有殯喪業者,來詢問你要的棺木類型;還有那儀式…就這樣被一大堆事情一直推著前進,根本沒辦法去理解自己的情緒,但心裡卻是這樣揪著,走不出的痛啊!

該怎麼描繪這樣的痛?我想用自己的角色來寫那份痛,自己會有那種尷尬,支支吾吾,可能還是說不清楚那感覺,也許一大堆情緒化字眼不斷出現,所以他以小說方式書寫,還以自己過世的兒子當做主述者,回頭看爸爸這樣傷心行為。

「爸爸沒有一天不哭的,不是五分鐘哭一次,十分鐘哭三次,就是哭上一整天。儘管哭的方式不同,卻沒有一天不以淚洗面。他會因為一個動作,一個字眼,一個影像忽然淚如雨下,也會沒來由因為某個莫名的氣味而潸然淚下,沒有抽噎,沒有皺眉或吸鼻子,只是靜靜地任眼淚流下……」 就這樣讓自己在書裡盡情發洩情緒,不用考慮外人觀感,甚至寫出爸爸捨不得將兒子的棉被送洗。死後第十一天,爸爸抱著兒子的棉被送洗。他邊走邊把頭埋進棉被裡,棉被其實臭死了,但爸爸聞到了兒子的味道。他繼續聞著這氣味,短短的 路程故意繞了又繞,極力拖延,因為棉被洗了,兒子的味道就永遠消失了。

急性腦膜炎快速奪走一個年輕人的生命,讓這家人措手不及。在送走兒子之後,真的會胡思亂想,想著自己是不是有哪些疏忽?會不會事前就有徵兆,而自己沒發現的呢?自己是不是有能力去阻止這事發生卻是沒做到的呢?他就這樣在裡頭躦來竄去,像隻小老鼠在迷宮裡不斷奔走,也許這樣的書寫就是他的救贖。這真的有太多的悲傷,太多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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