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多芬在「第九交響曲」的標題上寫著這是一首「以席勒的『快樂頌』為終曲合唱的交響曲」,他採用了大膽純音樂的處理,節奏、曲調、和聲的變化,更在終曲時 由女高音、女低音、男高音、男中音及混聲大合唱與樂團合演獨唱及合唱曲,唱出採集自德國詩人席勒的「快樂頌 (An die Freude)」詩句,以歌頌一種與神走在一起的,帶著榮耀光芒的屬靈喜悅。然而,音樂的偉大並不是《快樂頌》的戲劇焦點,失聰的貝多芬如何指揮「第九交 響曲」的首演,才是電影的焦點所在。
先來看史實,多數人都知道「第九交響曲」是於1824年5月7日在奧地利維也納的克倫特乃爾托劇場(Kärntnertortheater)舉行,由於這次的演出是貝多芬十二年來的第一次作品發表,所以劇場內賓客滿座,大家都期待他的最新作品。
接下來的音樂史如此寫著:「當第九號交響曲拉出最末一個和絃時,現場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與喝采,全聾的貝多芬卻絲毫感覺不到現場的熱情,這時候,擔任獨唱 的女低音卡洛淋.安格爾(Caroline Unger)於是上前拍了貝多芬的肩膀,引導他轉身面對劇場的熱情反應。」現場聽眾清楚貝多芬聽不見掌聲,於是有許多人就揮舞起手帕像大師致意,同時還前 後五次起立鼓掌,這種禮遇,是十九世紀音樂會的最高禮遇了。
其實,音樂史對於當天的演出情況的詮釋是各有重點的,有人強調貝多芬是親自指揮樂團,但是無法解釋耳聾的他如何指揮;有人則強調他只是站在舞台上「監督」 演出,事實上當晚的實際指揮者是劇場的音樂總監溫勞夫(Michael Umlauf),所以第九號交響曲的演出時,他就讓貝多芬坐在舞台一旁翻著樂譜打拍子,但是樂師和合唱團員都不必理他。
因為有這樣不同的說法,也就有了電影另外發揮的空間。虛構出Anna這樣一位抄寫員的角色,讓她在台下幫忙指揮貝多芬,也在兩人互動過程中去感受一位藝術家面對他偉大作品的心情。而我們也藉此機會欣賞了一段美妙的樂章。
我相信導演也想去著墨一些Anna這個角色, a girl with a dream in the days before girls were allowed to have them。我們也看到了貝多芬給她的一些指導,要她去聆聽自己心中的聲音,”寂靜之後,你的內心才會開始高歌”。也希望她做自己,而不須要有兩個貝多芬,她不須要copy他。不過在這個主題上,我們沒有看到有什麼具體成果呈現。
另外一個感受會覺得這樣的電影內容太單薄了。我體會不到貝多芬之所以為”樂聖”的理由。沒錯,第九號交響樂確實夠感動,而劇中也提到了貝多芬的賦格作品,在生前就備受冷落,連Anna也聽不懂,雖然在貝多芬過世前,Anna告訴大師她懂了。我希望可以被教育到賦格作品在跨時代的意義,而這才是我們在觀看一部電影外可以長些知識&常識啊!
另外附上我找到"快樂頌"的英文歌詞讓大家作參考
Ode to Joy
Joyful, joyful lift your voices all
creation everywhere.
.
Hearts and hands cross sea and land,
come join us in our fervent prayer.
Every hand and every nation,
.
strong and mighty, meek and mild.
Help to build a world of peace for
every woman, man, and child.
Ode to Peace
We sing proudly in unity.
one heart, one voice, one mind.
.
We’re all sharing a common dream of
peace and love for humankind.
.
Every nation, all creation come share
the dream we’re dreaming of.
.
And side by side ‘cross oceans wide
we’ll build a world of peace and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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