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31, 2025

風之谷 Kaze no tani no Naushika

1984年的電影,但今天看來還是不顯老舊。而談論的環境問題40年過去卻更加迫切。

故事設定在人類文明衰敗的世界,曾經的繁華和科技在戰火下摧毀,地表被劇毒瘴氣的腐海覆蓋,人類只能在腐海與巨形蟲類的威脅下求生,而女主角娜烏西卡居住的風之谷因受海風庇護,奇蹟般地未被腐海吞噬,依舊保有自然的景色與人類文明。

某天,多魯美奇亞帝國的運輸機墜毀於風之谷,上頭載著千年前毀滅全世界的生化武器「巨神兵」,讓風之谷捲入爭奪巨神兵的戰爭中,風之谷的平靜生活也被打破,不可能自外於這世界的戰爭。

當風之谷眾人清除該船帶來的孢子,多爾梅吉亞的占領風之谷。娜烏西卡被救出來,卻遭多爾梅吉亞軍攻擊!娜烏西卡正要乘滑翔翼走,敵軍卻攻入船內,娜烏西卡坐著炮艇衝向風之谷,此時谷內兩方已呈對峙狀態,奇怪的是風居然停了,祖奶奶覺得空氣中充滿了憤怒,娜烏西卡看到大批蟲群衝向風之谷!原來培吉特以小王蟲作誘餌呼喚蟲群,本來要開火的兩方都避難去了。娜烏西卡這邊阻止了綁小王蟲的人,自己卻也受了傷,衣服被小王蟲的體液染成藍色。可是蟲群氣得忘了小王蟲了,娜烏西卡便要求駕駛者帶他們到蟲群中。娜烏西卡遭王蟲撞擊而死,用生命平息了王蟲的憤怒。此時奇蹟發生了!王蟲以觸鬚托起娜烏西卡並為她療傷,她醒來時彷彿踩在金色的原野,印證了古老的預言。風之谷終於恢復原有的平靜。

《風之谷》電影探討人類文明為世界帶來的災害,而大自然找到自己的方式自我修復,無情戰火帶來的教訓,是否終於被記得?還是人類本來就是健忘的物種,一而再地帶領世界走向滅亡?

而電影裡腐海的場景看起來那片荒蕪感,讓我們覺得脯醢真的是毀滅一切生命的最大威脅,那些孢子絕對要清理乾淨的。但我們也在電影裡看到腐海就像是大自然的修復機制,當自然生態被人類文明與巨型兵器摧毀,大地之母也有其恢復生機的方式,那就是腐海,表面上,充斥著劇毒以及擴散的孢子,但在腐海森林之下,是被淨化的大地,土地只是默默地在消化人類文民帶來的破壞與毒物,將其排出,還給自然本該純淨的樣貌。


Wednesday, March 19, 2025

秘密會議 Conclave

 
 聽到Conclave,我們知道就是教宗選舉。我們可以看到野心權謀散發在【秘密會議】全片之中,提及權力就是看到人心貪婪的醜態,無論是賄賂、安排對手年少時事件的揭露,大家卻也都知道沒有所謂完美的人,但對於這些浮在檯面上的就直接判了”死刑” ,沒說出來的就大家自我欺騙好像不存在。

 我們看到樞機主教團團長勞倫斯,他的終極目標是選出一位適任的「好」教宗。而所謂的「好」是指:不能有健康疑慮,不可沾染一丁點兒的醜聞和道德瑕疵,不可惡意中傷其他候選人,甚至要與前教宗和自己一樣是立場寬容的「自由派」......,總之,就是以一個聖人般純真的存在,確保教會地位無損無傷。 

 經過多輪投票卻一直無法產生教宗,他想說也許他該爭取這個位置,他將票投給了自己,怎知西斯汀禮拜堂爆炸,好像上天在回應他的野心,然後在這裡轉折了,逝世教皇安排的貝特尼樞機,正式走向了權力之位,當教廷可能走回貪腐與戰爭之時,反戰與憐憫的貝特尼演說,成為在這混亂之世的救贖。 

 但男性的貝特尼有著女性子宮與卵巢,也許在教廷上是前所未見,但是否我們可以解讀為對教廷對於性別的改革與開放的未來期望呢? 

隨著教宗選舉的塵埃落定,解除封禁,勞倫斯看著窗口吹進的微風,那侵蝕內心的野心,隨著將烏龜抱入池中後消散,讓他內心得以平靜,這是上帝為他開的窗。 

 順便了解一下會議的小常識:會議規定包含,新任教宗需有至少三分之二的支持票才可當選。以及,為避免教宗選舉受到政治干擾,樞機團於選舉投票期間,不得離開選舉地點西斯禮拜堂(Cappella Sistina),需統一住在同屬梵蒂岡境內的聖瑪爾大之家(Casa Santa Marta),直到選出新任教宗。投票方式為樞機團每一人代表一票,在宣讀誓言後將選票投入票箱,內部宣讀後,對外結果將由教廷燃燒選票通知群眾。若無人當選,會燃黑煙;若煙囪冒白煙,則代表新一任教宗已誕生。

Monday, March 10, 2025

粗獷派建築師 The Brutalist


這電影的長度真的有長,全長 3 小時 35 分鐘,特意加入 15 分鐘的中場休息,記得某一年看「飄」,那是第一次有中場休息時間也是這電影前唯一有中場休息的電影,是否就是有一種向過去「Roadshow(巡演式放映)」電影致敬的意思呢?

男主角又再度以二戰猶太背景的角色獲得自己第二座影帝的奧斯卡。這次扮演的角色是匈牙利裔猶太建築師拉斯洛托特,他在納粹大屠殺中倖存下來,移民到美國展開新生活,但面對異鄉生活就是得想辦法活下來,無論是先前在自己的贆親家具行的工作,OR那大建築停工期間的繪圖工作,就是要先活下來才有資格談「美國夢」,更何況需要更多的運氣成就跟妻子艾莉莎貝的團圓,而其實他妻子也在異鄉掙扎生活著,戰爭的殘酷就是你就是得面對不得不的選擇。

電影也將移民經歷與藝術創作之間的相似性連結,每當一個人在創造一些大膽、驚人或新穎的東西時,就像拉斯洛在片中打造的那座建築,通常會受到世人的批評,」在片中飾演男主角的安德林布洛迪說到:「拉斯洛托特是一名匈牙利裔猶太建築師,在戰後逃離歐洲,來到美國展開新生活,並與被迫分離的妻子重新取得聯繫。這是一位難民的旅程,他與自己的過去有著聯繫,但同時也被剝奪了過去。他努力立足新的土地,面對全新的規則,找到自己的方向。」而過去的創傷和這個”全新規則”的拉扯,融入這個建築中,是否也是Brutalist(粗獷主義)」的美學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