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年度就看到這樣好看的電影,真覺得自己今年一整年都會有好電影可以看的感覺了呢!
好怕他就這樣下片了,所以下班後直奔電影院,就是不想錯過這電影。畢竟他也上演了一陣子,我卻一連幾個周末都不在台北,看到場次變得那樣少,就是得趕緊行動才是。
1969年的巴黎市郊 VS 2011年的蒙特婁,兩段交錯著,看似不相干的片段,卻在最後面兜攏了起來。
最早看到片名會想到的是巴黎那有名的咖啡館,不過這裡的主題是音樂巫師馬修赫伯操刀的主題曲【花神咖啡館】,這個音樂恣意遊走現代加拿大與過去巴黎兩個截然不同的時空轉換,配樂電音、弛放與搖滾的迷幻空靈氛圍,點綴出夢幻浪漫與殘酷現實時快時慢的生命樂章,揭開兩個不同故事之間的祕密,不僅震憾觀影者心緒,更帶領觀眾尋得內心最深處的靈魂。
癡情確實是這電影的主軸。自古以來確實也有不少癡情的故事,也就有”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無關風雨月”。癡情固然絕美,但沒有哪種絕對不求回饋的癡,所以伴隨著的就是傷痛。美,在於無盡的付出,傷痛則在於事不如人願,或者終將失去。
情痴之ㄧ在於Vanessa
Paradis的母愛,她生下了一位唐氏症孩子,孩子的父親不想承擔這樣的責任離開了,她卻是拼命要把孩子帶好,所以我們看到電影裡那母子互動,那母子相依為命的細節,雖然也看到那種奔波忙碌的疲憊,但有更多「不信做不到」的堅決,那是母愛燃燒才有的毅力。只是這樣相依偎的默契被打破,孩子七歲那年遇上了同為唐寶寶的小女娃,一切就此起了變化,小鸳鴦想要朝夕相處,大人卻嫌這段情來得太早,硬要拆散,心碎的賈桂琳找不到打開心結的門窗,我們在故事最後段才了解他採取的手段。
另一段加拿大的故事是,安東追求的靈魂伴侶過程。他原本娶了青梅竹馬卡蘿,生下了兩位漂亮女兒,但卻在一次宴會上被年輕貌美的蘿絲給電到了,於是他捨棄了卡蘿,因為蘿絲不僅帶給他肉體歡愉,也帶給靈魂的飽滿,原本這樣的身心合一確實是有種靈魂伴侶的感覺,這樣單純的愛情理應美麗且受人祝福,只是這是安東第二回合的愛情,他笑了,滿足了,但也迷惑了,面對家人、甚至前妻都有種愧疚感。舊情難捨的卡蘿開始會夢遊,會嘶喊,在她眼前浮動的都是當年讓她墜入情網的那個青春男兒身影,終日以淚洗面的她走不出愛情牢籠。卡羅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從青少年時代跟他相守的男生不是他的靈魂伴侶呢?一輩子他就愛過這個男生,她就是不懂,甚至心裡頭就是在等待,正如他當初不相信安東會愛上別的女人一樣。這樣的癡其實比Vanessa Paradis那份癡讓我難過。佔為已有是否就是真愛?放開雙手亦能擁抱幸福?雖然他用了前世今生來化解那份癡,去解了卡羅的結。但面對愛情真的不需有那樣多的『為什麼』?那時候的情感絕對不會是虛假的,只是現在他找到更契合的伴侶,你跟他的生命交會的時間就到此為止。否定感情並不會讓你更好,只是否定了自己走過的生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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