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2, 2016

伊薩朵拉•鄧肯傳奇

伊薩朵拉•鄧肯傳奇
作者: 伊薩朵拉•鄧肯 
原文作者:Isadora Duncan
譯者:張慧新
出版社:福隆工作坊 
出版日期:2015/10/07
語言:繁體中文

伊薩朵拉•鄧肯(Isadora Duncan18781927),美國舞蹈家,現代舞的創始人,世界上第一位披頭赤腳在舞臺上進行表演的藝術家。

知道他該是因為接觸現代舞之後,但其實一點都不認識他。看了這本他的自傳,這人的一生也太不簡單了吧!雖然短短的一輩子,但這樣的人生根本把一年當作好幾年在過,即使他那看似無所事事的一些階段裡的某一年,腦袋裡還是百轉千迴啊!

是那個時代的人特別可以接受窮苦的日子嗎?OR這一家人都這樣特異?他們小時候的窮困該是整體來說也比較窮,不過這樣互相賒貸的日子,好像讓他之後面對任何問題時沒那樣恐慌,記得某一段在倫敦的日子,它們就這樣走進一家飯店,有個溫暖的一個床、還可以叫room service,難得的有吃飽的兩天。而且他明明就可以這樣一路追逐著名利,畢竟他就是有這樣的條件,後來也有一定的人際網絡,但他更堅持她對舞蹈的理想,生命有太多時候就是存款又歸於零的狀況,但他就是這樣面對生命裡的各種變動,只因為他相信他自己創造的藝術!是該說他真的不符合流俗,超級自負,OR他就是傻B啊!

生命裡的困阨還不只面對追求藝術這一塊,最最殘酷地是兩個孩子因為車子掉進河裡死亡,幼子又是一出生不久就死亡。一個人怎能承受這樣大的痛,真的是要有個堅強的心才能夠面對這樣的人生。而後的情人投入學生的懷抱,這樣的失戀情事就小上許多了吧!

其他的我們就看看他的簡介。
鄧肯原名安琪拉•伊薩朵拉•鄧肯(英語:Angela Isadora Duncan),她出生於加利福尼亞州的舊金山,因父母離異,隨做家庭音樂教師的母親一起生活,她家境貧寒,從小便展現出了對舞蹈的熱愛和天份,但一直沒有受過正規舞蹈教育,她曾有機會學習芭蕾舞,但只上了三課,便由於忍受不了死板嚴格的程序化教學而拒絕繼續學習。她完全依靠自學,讀了大量文學作品,從繪畫、詩歌、音樂、雕塑、建築等各種藝術中吸取營養,將解釋性舞蹈提高到了創造性舞蹈的藝術地位,她主張舞蹈應建立在自然的節奏和動作上,以本能的舞蹈節奏為出發點去詮釋音樂。

她的舞蹈動作已經從人為的技術性限制中解放出來,擺脫了對輝煌而空洞的動作技巧的依賴,變得完全自由、隨興而發,並且經常進行即興創作,她曾經這樣評價舞蹈:「舞蹈是一種偉大的原始藝術,是一種能喚醒其他藝術的藝術」。她為使現代舞發展成一種重要的舞蹈藝術鋪平了道路。她的著作有《伊薩朵拉•鄧肯自傳》和《論舞蹈藝術》。她的舞蹈藝術的確對當時許多藝術領域產生了影響──雕塑家為她塑像、畫家為她作畫、作曲家為她作曲、詩人為她作詩,她成了歐洲當時的明星。

她在舞蹈上的創新最初並沒有在美國受到重視,1897年,她去了英國、法國,在那裏,她的舞蹈藝術受到了歐洲第一流詩人、畫家、音樂家、雕塑家等藝術家的重視,她先後在歐洲各地旅行,在布達佩斯的表演首先引起了轟動,並逐漸開始成為歐洲著名的舞蹈家,她訪問歐洲各地的博物館,在義大利和雅典拜訪希臘羅馬的古代藝術,從中汲取藝術上的營養,她的舞蹈迅速風靡歐洲,她在歐洲各地創辦了舞蹈學校,致力於培養年輕的自由技巧舞蹈演員。

她在訪問俄羅斯的時候,曾經對請願工人被槍殺感到震驚。1920年,受新成立的蘇聯政府之邀,鄧肯在莫斯科創辦了舞蹈學校,並將《國際歌》改編成了舞蹈,免費教育孩子,後來她還加入了蘇聯國籍。其後,為了給學校籌集經費,鄧肯又回到美國進行演出,一度受到當時反共情緒強烈的美國政府的層層阻撓,但是觀眾對她的舞蹈卻有著熱烈的反應,她曾經在波士頓的舞臺上面一邊揮舞著紅色的圍巾,一邊裸露著胸部,嘴裏呐喊著「這是紅色,我也是紅色的,這是生命與活力的顏色」,並因此被市長以「有傷風化」的名義禁演。

鄧肯一生蔑視各種傳統的道德和「風化」,她訪問南美洲時,對當地底層人中流行的探戈舞非常感興趣,甚至在上流社會的宴會上跳起了探戈,因而引起了阿根廷貴族的反感。

鄧肯反對婚姻制度,她曾經先後與英國演員和劇場設計師克萊格、英國百萬富翁洛亨格林同居,最後與前蘇聯詩人葉賽寧結婚又離異。她和克萊格生有一女,和辛格生有一子,後來,這兩個孩子和保姆乘坐的車拋了錨,司機下車去修理發動機引擎,但他並沒有刹車。 車突然重新啟動時,直接衝過河岸掉進了河裏,兩個孩子和保姆都被淹死了。鄧肯悲痛欲絕,很長一段時期,她覺得自己不會再跳舞了。


1927年,鄧肯在法國的尼斯和朋友聚會之後,她的長圍巾脫落,被汽車輪絞住,儘管汽車立即停住,但她還是因頸骨骨折而當場身亡。在鄧肯的葬禮上,棺木上覆蓋著她表演《葬禮進行曲》時所穿的紫色斗篷、一面美國國旗和一束大紅唐菖蒲花,紅色緞帶上寫著「俄羅斯人民永遠悼念你」。火化後,她的骨灰和她的孩子們一起被安葬在了巴黎拉雪茲神父公墓的壁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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